阮良辰轻皱了下眉,一颗心忍不住往下沉了沉,已经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。
耶律婉婉紧咬着唇瓣,将她的纤手,紧紧握住,微微咂了咂嘴,叹声道:“魏皇手里,有姐姐易容后的画像,那画像……来自吴国!”
事实残酷,她到底没办法告诉阮良辰,是她的父皇,差人将画像送到了魏国,是她的父皇,在背后出卖了她。
但,即便她不说。
此刻阮良辰却也知道,这一切与那个她最为敬重的人,脱不了干系!
她在吴国的时候,她只用过一次那个易容的面具,也只有锁儿见过她的易容后的样子,但是锁儿不会作画,更不可能出卖她。
如此,始作俑者,便只有一人。
她易容的面具,是他给的。
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她易容后的样子……
他,不是很在乎她吗?
难道就因为慈悲大师说她是祸国灾星,他就下定决心,不想让她回吴国了吗?
心间隐隐有酸涩感,迅速发酵膨胀,阮良辰眸色清明暗,一颗心痛的在滴血,却是潸然笑着!
她的双腿,因昨夜久跪,仍旧微微泛